“我是fbi的实习探员,路加维尔·韦恩。”
路加维尔心下皱眉, 脸上却仍旧带着合适的微笑,询问道:“您就是加德纳·奎克先生吗?”
“fbi的实习探员?”
加德纳·奎克挑高了半边眉毛, 后背向后靠进了椅背里,同时他朝着路加维尔伸手示意了一下旁边的长条沙发,说:“是的,我是加德纳·奎克,请坐。”
路加维尔在他身旁的沙发上坐了下来,就听见了加德纳·奎克解释说:“非常抱歉,刚才失礼地没有迎接你,我家里养的猫咪把厨房里的酱料瓶打翻了……”
“……猫咪?”
路加维尔诧异地道,他还以为加德纳·奎克这种有洁癖的人并不会喜欢饲养猫咪这种需要在室内排泄,并且不可避免会掉毛的动物。
说着,加德纳·奎克还掏出手帕擦了擦额角的汗渍,说:“它爪子上沾满了酱料到处跑来跑去,我废了很大功夫才把它关进了厨房里,急忙来找您了。”
“原来是这样……”
路加维尔默默地点了下头,加德纳·奎克的说明确实能够解释为什么他会穿着不方便运动的正装、气喘吁吁耽搁了这么久。
路加维尔没有戳破他明明抓了沾了酱料的猫咪,身上为什么却不见丝毫污渍的漏洞,而是装作一个对此无所察觉的‘菜鸟’实习探员。
每个人都有不愿意对他人说明的部分,而这些事情和他无关,他不是来探究加德纳·奎克隐私的。
路加维尔这次前来只是按照霍奇的要求,再度询问确认一些当年加德纳·奎克的夫人,丽莎·奎克死亡的细节。
“嗯……”加德纳·奎克打量着路加维尔的神情,说:“你有什么想问的吗?警探先生?当年的事情……我记得当时我把所有知道的事情都已经告诉警察了。”
“嗯,我翻看过当年的档案,您的笔录确实被记录在案了。”
路加维尔先是肯定又继而诚恳说:“但是当年询问的笔录里有很多细节并没有提到,因此我的上司希望我能够向您再确认一些细节。”
“咚咚……”
就在这个时候,几声闷响声不知道从哪里传了出来,但声音只是短暂的响了一下就又停止了,这让路加维尔有点疑心是不是他听错了。
【……不用怀疑,】系统像是感应到了路加维尔的想法,它肯定地说:【我也听见了。】
“好吧……”
加德纳·奎克双手摊了摊又交握再了一起,他的声音拉回了路加维尔的注意力。
“那么,警探先生你想知道什么?”
加德纳·奎克配合地说:“请问吧,我会尽力配合您,努力回想的。”
“嗯,您和您的夫人当年一起经营着一家小诊所……丽莎·奎克女士当年是在诊所中被害的是吗?”
路加维尔翻看了一下记事本,他抬头看向了加德纳·奎克问:“笔录里说那时候您在家中修养,并没有待在诊所里?”
路加维尔略感疑惑地说:“但案发时间其实正是上班时间,在记录当中您并没有其他的不在场证明,但警员只是记录了您在修养,就一笔带过了相关的记录……”
“抱歉,我并没有怀疑您的意思,只是这不符合我们通常的办案排查过程……”
路加维尔抱歉地望向了加德纳·奎克,说:“当时负责这起案件的老警察已经在两年前退休前往其他州了,因此,只能由我来向您询问确定,您是否当时还提供了什么其他的证据……只是可能由于警局的保存不当丢失了?”
“原来是这样……”
加德纳·奎克摇了摇头,说:“没有其他证据,但是在当时的那种情况下,谁都有可能伤害我的妻子,唯独不可能是我。”
路加维尔对此没有做出任何回应,只是静静地等待着加德纳·奎克的解释。
“我现在都还记得那一天……”
面对路加维尔疑惑的目光,加德纳·奎克叹了口气,解释说:“丽莎她并不是专业的医师,只是当时给我打下手的护士……”
“嗯,我们当时的产业还很小,而我那段时间则是刚刚病愈出院了没有多久,身体很虚弱……”
加德纳·奎克说:“所以,丽莎出事的那段时间,我只是偶尔才会到诊所里去,大多时间丽莎都是自己一个人守在诊所里,为其他的病人按照我之前开出的医嘱拿药。”
“在丽莎被害之前,她还曾经给我打过一通电话,”加德纳·奎克的脸色看起来变得有点苍白,他像是回到了七年前的那个下午:“她说要去商场里买菜,回来给我做饭……”
“……但是,”加德纳·奎克声音沉重地说:“后来我才知道他的消息,就是警察的通知。”
路加维尔默默地听着,在加德纳·奎克看向他时给予了微微颔首的正面回应。
……
……
芝加哥警察局的会议室当中。
“从凶手对待受害者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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