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觉得好看的样式不掉就行,用嘉礼的话来说,他将自己腰间的玉佩也绑成这样,便是一对,玉佩是一对,人也是一对。
&esp;&esp;他说这句话的时候我其实想到的是沉影,我记得我有一对玉佩还在沉影那。
&esp;&esp;其实我和沉影一共相见的时间就不长……可好难忘啊,沉影。
&esp;&esp;于是我说要我自己来,也说没指望要他为我做这些,还夸嘉礼金尊玉贵,不做这些也可爱。可他非要跟我较劲,不然就抱着我的衣物不给我。
&esp;&esp;回过神,我暗暗瞪嘉礼一眼,却又在看见他视线威胁,一副下一刻就要拍桌而起干脆大家都别过了的样子,我立即将脸上的神色缓了缓,手悄悄的隔着裤子捏了捏嘉礼小腿上的不多的软肉安抚他。
&esp;&esp;一开始他还不乐意的挣扎要往回收脚,可才过一会儿,他不缩了,反而是将脚往前伸了伸。
&esp;&esp;当我意识过来时,才发现星时早已经给我系好了玉佩,却又声称自己的帕子掉了,此刻正弯腰在捡地上那我并没看到的所谓手帕,而他的视线正停留在我捏嘉礼腿的手上……
&esp;&esp;这一刻,我是真的尴尬。
&esp;&esp;等反应过来,我已将嘉礼的脚从自己膝盖推下,正想找补的时候,星时已经起身,还做了一个虚无的将什么东西放进宽袖里的动作,然后就转头看向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视线就一直落在我身上似乎在观察着我的兰辞。
&esp;&esp;星时没有一丝犹豫和停顿,直接开口就要与兰辞说话:“淮——”
&esp;&esp;好在我在特定的时刻,手的反应甚至都比我脑子还要快。
&esp;&esp;星时才出口一个字,我豁然站起,将星时话打断的同时,也将所有人的注意李也都引了过来。
&esp;&esp;全场最无辜的兰辞淡淡的侧目看向我;
&esp;&esp;星时也抿着唇,仰头望着我的眼神黯了一瞬。似乎终于反悟过来,他方才差点又要做错让我觉得不快的事。
&esp;&esp;从前他就常爱与嘉礼比,许多次在参加宴会回来的马车上,哭着埋怨我为什么总跟在嘉礼身旁,而不将他时时刻刻带在身旁。我记得那时候我是告诉他,嘉礼以后是要成为我夫人的男子,而他是我的弟弟,夫人和弟弟总归是要有不同的;
&esp;&esp;只不过后来嘉礼与我婚约断了,我和嘉礼还是那样宴会同出同返。
&esp;&esp;而现在各自嫁娶了,我却还在桌下摸着嘉礼的腿……这么一想,还真是世事难料——自己的弟弟星时,竟反而差点要成自己的侧夫。
&esp;&esp;我当时说那话的时候又哪能想得到,母亲那样只往上看的人,竟然还真能因为一张长得像她的脸而忽而转回头看向我呢?
&esp;&esp;嘉礼坐在那不动,嘴角甚至还荡着挑衅的笑。
&esp;&esp;我和他此刻的表情形成一个极为相反的反差,他就像个事外人一样,似乎根本就不担心我和他之间的事情被当众揭开,名声也好婚姻也好,他皆可以抛,甚至像是在迫不及待的想要有个人来挑穿我套在他身上的那层所谓道德的束缚,将与我的关系公之于众?
&esp;&esp;可他是皇室,皇室都是疯的,都喜欢玩火中取栗那一套,局势越乱,她们就越兴奋。而我不是,我还是想安生点,只想偷。
&esp;&esp;我看向兰辞道:“淮北王与四殿下慢慢赏景,在下家中还有事要忙,就不陪各位了。”
&esp;&esp;嘉礼嘴角落下,暗红眸子里的那层笑意褪去,冷淡地看着我拉星时起身……
&esp;&esp;他掀眸与星时短短对视一瞬,然后也突然起了身,将自己腰间那个系得歪歪扭扭的玉佩撇了下来,抛给了身后的侍男,声音沉沉:“赏你。闭嘴。别谢恩。”然后一拂袖子转身也从席上离开。
&esp;&esp;“我只是想和淮北王说几句话而已,阿姐你怎么突然拉起我就要走?”
&esp;&esp;我走得很快,但星时其实腿比我长许多,几步就能超越我,但他一直侧着身子垂眸观察着我脸上的神情,只追随在我身侧,没其他人的时候,他说话又开始变得小心翼翼,和在外人前那种阳光和善的形象很有差别:“阿姐,你说句话罢?如果是觉得我又哪里做错了,那你就骂我……打我也行。”
&esp;&esp;话音还未落,我一边的袖子就传来了轻轻的拉拽感。
&esp;&esp;我骤然停住,星时见状连忙多跨了几步,再一转身就面对面站在了我前面。
&esp;&esp;他此时是笑着的,这笑不是在外人面前那种演绎的笑容,而是真的自然在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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