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息素饥/渴症加剧了临时标记的触动,花澈觉得自己快要晕过去了。
觅叶也无法控制,涌动的情绪比眼泪还要厉害。
花澈哭得想要坏掉一样,却还抱着人的脑袋,贪/婪地吸收着alpha信息素。
狐狸尾巴彻底炸开了毛,像开了马达一样抖动起来。
真的快要坏掉了。
他还能保持清醒,是因为被软针扎着的星期堵住了他的情绪,让他不得不保持清醒,精神无法彻底出走。
“呜……好难受……”
已经失控的alpha像是听见了什么关键词一样,失神的瞳孔竟慢慢回笼,松开了肿得很厉害的腺体。
他深呼吸一口气,稍微跪直了身体。
“哪里,难受?”
裴煜的声音低哑得可怕,显然是被他的小狐狸强行唤回来的。
小狐狸的眼睛都快睁不开了,睫毛上挂着泪珠,喉咙里只剩下一声一声的低叹。
发丝湿漉地贴在脸颊,眼尾哭红,嘴唇红肿。
就连狐狸耳朵都软软地搭在脑袋两侧,一动不动地垂着。
“我好难受……这里……”
他轻轻攥起了和服裙摆,委屈的声音黏黏糊糊的,有点哑,像是被人很狠的欺负了一样。
软针扎到很内的位置,精密的医用器械根本没有动弹的余地。
淤堵让星期看起来更加可怜,涨红的颜色深得发紫,却让动情至深的小狐狸生生被封住了宣泄的出口。
“我好想舍得,pei,我好难受……救救狐狸吧……”
裴煜尝试勾了一下紧紧勒在小狐狸胯骨的金属线,就听见花澈一声吃痛的低呼。
这种戒断控制的治疗仪器不会给患者设置可以动弹的机会,不然就没有强行戒断的意义。
他不敢硬来,脆弱得根本受不了重力的小狐很容易就受伤甚至废掉。
除了开锁之外,别无他法。
“我会拿到钥匙的,小花。”
“我会用信息素喂饱你,你想怎么舍得就怎么舍……”
“再相信我一次。”
小疯子
被钳住高处的小狐狸难耐得过分,他不适地蹭了蹭人的怀抱,难受得什么办法都没有。
高高翘起的软针胀痛难忍,他委屈地哭出声,什么哄人的话都听不进去。
就像他自己说的,如果这软针和旁边的锁不存在,陷入疯狂的他们绝不会止于临时标记。
“对不起……小花,我答应了你的。”
裴煜心疼得过分,眼底充满了内疚和自责。
他把小狐狸捞过来,轻轻捏着他的狐狸耳朵。
“我整理好自己的资产,以为有足够多的谈判资本带你离开。无论多高的价格我都可以承受,我没有想到那人根本没把成人礼上的拍卖价放在眼里。”
“抱歉……”
花澈摇了摇头,晃得耳朵乱弹。
“你没有做错什么,你说过的是‘想要’,你想要带我离开。”
“你从来没有承诺什么,是我理解错了……”
“不,不是。”
“能听见这句话,我已经很高兴了,千万不要自责。”
花澈扯起一个笑,眼尾的眼泪都没有干。
“嗯……如果你想做什么补偿我的话,就满足我一个愿望吧。”
“你说。”
“我也想咬你的腺体,狐狸一族会用轻咬表示亲热和喜欢。”
花澈张开唇,猩红柔软的舌尖舔了一下自己尖尖的犬齿。
“但是我是狐狸,我的牙齿很尖,会伤了你。”
“所以,可以吗?”
他是一只有着坏心思和小心机的狐狸,不是什么纯良的小白兔。
裴煜却心里一软,对这样小俏皮的粉毛狐狸喜欢得紧。
“当然可以,明天我就带着你的牙印去学校上课。”
花澈轻轻一笑,趴在人的怀里,尖牙在人的脖子上剐蹭了一下。
“能分辨出我的信息素是什么吗?”
裴煜温声问道。
“冰块,冷冷的,岩石碎裂……有种冷风的感觉,冰凉的。”
花澈很认真地辨别,描述出感受到的信息素味道。
“嗯,我的信息素分化报告上写的学名是‘冷岩琥珀’。”
在众多木质的、果香的、花香的信息素味道里,裴煜的信息素有些过于冷门了。
花澈深呼吸一口气,将人的脖颈处最浓烈的alpha信息素味道呼吸进身体里。
身体里临时标记的结节回应了这样的味道,强烈的安全感和归属感让他的身体都软了。
他咬住了alpha腺体的地方,用力将自己的尖牙嵌进人的皮肤里。
小狐狸觉得自己好像变成了一只小吸血鬼,正在被alpha的腺体血液和信息素喂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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