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会在情绪异常的时候,无法控制自己的性/冲动,产生非常强烈的反应吗?”
花澈想了想刚刚他们的谈话,又回忆了一下自己的过去。
“是的……只是我以前不会很灵敏地感觉到情绪不对,刚刚泽村教授提醒,我记得确实是这样。”
泽村光一敲下最后一行字,重重地松了一口气。
“我的问题已经问完了,谢谢你的配合,小花澈。”
他的年龄不小,看花澈也有一种看晚辈的即视感,语气也多了一些哄小孩的意思。
“不客气,泽村教授和宫野哥哥辛苦了。”
花澈还不忘仰头往站在身边的男人看。
“他们对我很好。”
裴煜点了点头。
他倒是不担心这一点,要是整个研究院有任何一个人敢欺负小狐狸,他这个院长也是白当了。
“光一,询问记录单独发给我一份。”
“好。”
泽村光一顺带汇报了一下进度。
“我们已经开始写申报书了,项目开始的时间有点晚,时间很紧,马上就要立项答辩了。”
“这次的主办方在「美瑞卡」,裴教授要去参加立项答辩吗?”
“我就不去了,期末的事情很多,而且……”
裴煜把发呆的小狐狸捞到自己面前来,单手搭着他的肩膀。
“我家这位暂时不能离开樱鹤。”
短暂的时间里经历了两次狗粮暴击的泽村光一默默闭上了眼睛。
他决定向研究院的其他人打破裴教授古板、谈恋爱一定无趣得很的刻板印象。
“我有朋友在使馆工作,如果裴教授有什么需要的话,我可以帮你打听一下。”
泽村光一开口道。
裴煜正有这样的想法。
关于花澈的公民身份,还有签证的问题,他总要去解决的。
“好,谢谢。”
泽村光一向宮野智树使了个眼神,告别了一人一狐。
等休息间的门重新关上,周围都安静下来 。
花澈沉默了一瞬,刚刚还高兴地立起来的耳朵耷拉下来,突然开口道:
“所以,我又影响到裴教授工作了吗……”
“没有的,小花,别多想。”
裴煜竟是有些急切了。
“是我自己不想去,期末很忙,正好有理由推迟而已。”
“要不是因为你,这个项目都没有办法申请。”
“那就好……”
裴煜轻轻叹了一声,拍拍他的脑袋。
“不要内耗,小花。”
“不管是对于这个项目,还是对于我而言,你都很重要。”
……
泽村光一拿着电脑走在前面,脚步急促。
“泽村老师……”
宫野智树喊住了他。
对方的表情很难看,在休息间里保持淡定,在裴煜的面前演一出好戏,已经让他从头到尾都心惊胆战。
“所以,真的是那样,我们的数据表现出来的结果,确实是……”
宫野智树没能继续说下去。
关于花澈的检查报告,上面的数据明显不对。
即使没有深研性隐领域的裴煜不能第一时间识别端倪,他们俩对于自己研究的专业领域,当然能一眼看出问题。
他们的项目就算研究性隐症和精神障碍的关系,特别是针对性隐症是精神障碍的衍生症状的病例。
这样的病例不好找,花澈能成为典型,是因为他们都理所当然地认为,性隐就是因为小狐狸在躁郁下产生的心理性/冲动。
但是现在,这个基础产生了严重的偏差。
那并不是心理问题。
而是一种纯粹由药物导致的器官病变。
数据呈现出的精神高亢程度,已经偏离了正常的轨道,就算是一般人受到更强烈的刺/激,也不会有这么强烈的反应。
有的人玩得花,就算用微电流刺/激,都比不上单纯接受手指检查的花澈。
这个项目从一开始就错的。
“那我们……”
宫野智树不太敢看自己导师的眼睛。
“把数据改了再发给裴煜。”
宫野智树睁大了眼睛,结结巴巴地说道:
“这可是……学术,造假。”
泽村光一猛地转过身,抬手捏住了学生的衣领。
“你知道一个小众方向寻找病例进行研究有多困难?你知道我努力很久写完一篇论文被批研究方向低俗被打回来的心情?你知道这个社会早就是谈性色变?”
“裴煜比我大一岁,他都是正教授了,我连一个副教授都没有捞到。”
宫野智树不说话了。
被一个alpha捏着衣领的感觉并不好受,更何况这个人还是自己的导师。
“智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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