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但她早就忘得七七八八,怎么解决的的也毫无头绪,真烦,本来想走捷径的。
&esp;&esp;她心不在焉,对火热的床事也兴致缺缺,压在身上的男人,吻着她的嘴唇,身下用力的耸动,身体跟着他起起伏伏,明明身体被一个炙热之物塞得满满当当,但她敷衍的应付着,抚摸了他的背几下后,又停了下来,眼神望向别处。
&esp;&esp;“宝宝,你怎么了?”他气喘吁吁,明显的察觉到了异常。
&esp;&esp;“没什么啊。”她回应道,心中还想着瘟疫,连镜说的在理,若是治好了瘟疫,她绝对能回到金丹初期,这就是她梦寐以求的,而且还能让连镜欠她一个人情,治好蛟龙的草药说不定他也能为她送来。
&esp;&esp;“今夜我主动勾引你,你都无动于衷。”他委屈的咬着她的脖子,开始一点点的仔细啃咬,是真的那种咬。
&esp;&esp;“你多虑了。”她仍是继续敷衍,完全不在意身上的人是何想法。
&esp;&esp;说罢,他像是赌气一般,如一匹脱缰的野马,肆意的冲撞着,她觉得自己成了海岸拍打的浪花,一下又一下被拍打到沙滩,不堪一击的随着他的律动摇晃,她只得本能的抱住身上的人,多种快感迅速涌来,思绪逐渐走向空白。
&esp;&esp;这一晚的梦境很美好,她梦见了自己的医治好了瘟疫,也解了蛟毒,就在打包离开妖界的时候,她醒了过来。
&esp;&esp;她沉默的看着在胸口作乱的一双手,此时纱帐外的天还未亮,她沙哑的开口:“你怎么醒的这么早?”
&esp;&esp;“昨晚你待我好冷淡,我一晚没睡。”他用腿委屈的蹭着她,抓住她的乳将她的身子往怀里搂,两人都是侧躺的姿势,她又背对着琰凤,很容易被他摁在怀里。
&esp;&esp;“无稽之谈。”她想装作冷酷的样子,但说出口的嗓音软绵绵的,毫无反击之力。
&esp;&esp;腿这么蹭着,原本系的松松垮垮的亵裤就被他弄掉,挂在腿间,他像是找到一个突破口一样,将发硬的阴茎塞进腿间,缓缓的磨着。
&esp;&esp;“嗯”燕绯澜长吸一口气,这种隔靴搔痒的弄,像深秋的雨,绵密很容易就浸透肌肤,撩惹的身心骚乱,他好像在报复昨晚的她。
&esp;&esp;“宝宝舒服吗?”他在她耳朵边低低说着,继续缓缓的磨着,手上还不停的用指尖捏着乳头。
&esp;&esp;燕绯澜说不上来,觉得自己有些不知羞耻,很想把他的东西塞进去。
&esp;&esp;他舔着她的耳垂,两人的身体都有了一些汗意,他索性扯开被褥,将二人的身体暴露在空气中,凌晨的时间是最冷的时候,但冷空气的刺激反而令他们之间更加火热。
&esp;&esp;两人的亵裤都堆积到了脚踝,他体贴的把她的亵裤脱下,又脱了他自己的,没有亵裤的束缚,他的动作越发肆意起来,故意用阴茎分开花唇,浅浅的入着。
&esp;&esp;此时若是燕绯澜回头看一眼,绝对会看到他火红的发丝乱散,衣襟全开,有力的胸膛急速的起伏,比之她的动情也好不到哪去,这样的魅色真的是世间仅有的一例。
&esp;&esp;“为什么还不说话,是为夫伺候的不满意?”他低低笑着,“宝宝可真难伺候,不过为夫不会嫌弃宝宝的。”
&esp;&esp;“好话坏话都都被你说完了。”她呼吸不畅,身体宛如飘在了云端。
&esp;&esp;“啊”身体某处的开关突然被打开,她紧紧抓住了他的手臂,夹紧大腿,烟火在眼前绚烂的炸开又急速下坠,身后的男人也同样绷紧了身体,发出一声闷哼。
&esp;&esp;待心情平复下来后,体内被骤然顶入,撞入了深处,有点疼,燕绯澜紧紧捉住他的手,似是害怕无法承受他的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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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随后几日,燕绯澜都在思索瘟疫一事,她怕死,但对力量也有渴求,两者此消彼长,扰乱了她的思绪,尤其是心中的天秤明显是偏向力量的一方时,对死亡似乎也就不那么在乎了。
&esp;&esp;恰好这几日的白天,琰凤都回了妖界,只留她一人在此,只要她不出琰凤的结界,那么风青羽就无法追踪她的踪迹,固定时间内会有宫侍给她送来琰凤准备的礼物,没有人看着她,她更是肆无忌惮的在海岸边试探。
&esp;&esp;那日心血来潮,她想也不想的就向海里面投了一个海螺,可一投下就开始后悔,她忐忑不安的等了会,见许久没有人上来,才心神不宁的往回走。
&esp;&esp;刚走一步,就被一个空灵的嗓音叫住,是一个还稚嫩的小鲛人,大概才十五岁,穿着简陋,只用一块破布捂住了胯,他刚从海里爬出来,有些不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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