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醒了许多,带着舒适放松的笑意和慵懒,“我会给你做早饭。”
&esp;&esp;阿尔兰·瓦伦丁思索了一下:“你还要睡半小时吗?”
&esp;&esp;荆榕说:“不睡了。但我邀请您和我一起在床上浪费半小时。”
&esp;&esp;浪费半小时。
&esp;&esp;阿尔兰·瓦伦丁好像听见了什么从未听见的话,不太能理解地注视着他。
&esp;&esp;荆榕说:“浪费就是我们两个人睡在这里,什么都不干。外边在下雨,屋内没有开灯,半小时后我会给你做沙拉和煎蛋,怎么样?”
&esp;&esp;阿尔兰·瓦伦丁还没有明确地表示答应,但荆榕已经将被子掀了过来,把他裹得紧紧的,抱进了自己怀里。
&esp;&esp;荆榕没穿衣服,阿尔兰·瓦伦丁的手伸出来一下,随后又往回缩了缩。他有点不知道手往哪里放,往哪里放都很奇怪,还是荆榕轻轻捉住他的手,合拢后放在胸前。
&esp;&esp;阿尔兰·瓦伦丁还是面无表情。他虽然从来没有这么干过,但是他了解了荆榕想做的事。
&esp;&esp;“要不要摸摸看?”荆榕握着他的指尖,带着很细微的笑意,语气很正常地询问他,“不要忘了你还有这项服务,先生。”
&esp;&esp;阿尔兰·瓦伦丁停滞思索了一秒后,视线往下看。
&esp;&esp;阿利克西的腹肌线条在被子里若隐若现。
&esp;&esp;荆榕随后放开了他的手,阿尔兰·瓦伦丁于是将自己的手指贴了上去。
&esp;&esp;他的动作非常细微和轻,没什么侵略性,好像只是碰一碰,观察观察。过了几秒,他才将整个手掌贴在荆榕的腹肌上。
&esp;&esp;626:“兄弟,你老婆好像在把你当暖手宝。”
&esp;&esp;这是一个非常形象恰当的比喻,阿尔兰·瓦伦丁的体温的确比平常人低,抱着睡了一夜也不见暖和几分。
&esp;&esp;贴了一会儿后,或许觉得手掌笔直地贴住的姿势有点累,阿尔兰·瓦伦丁收回手,重新放在荆榕胸前。
&esp;&esp;他察觉荆榕的视线一直放在自己脸上。
&esp;&esp;今早上阿利克西十分乖巧,没有老婆来老婆去,也没有任何越界的举动——如果把他按回被窝的这件事不算的话。
&esp;&esp;阿尔兰·瓦伦丁予以回望,一双眼理智又冷静,等待着听这个人又想干嘛。
&esp;&esp;不料荆榕没有说话。
&esp;&esp;他看了他一会儿,随后轻轻地说:“你好漂亮。”
&esp;&esp;阿尔兰·瓦伦丁注视着他。
&esp;&esp;此情此景再无别人,荆榕侧躺在被窝里,抱着他,很认真地看着他。
&esp;&esp;阿尔兰·瓦伦丁有一双稍暗的蓝眼睛,里边好像藏了深不见底的星光深海,发色偏灰,肤色极白,冰雪一般的一个人。唇线一般是抿得紧紧的,透着漠然冷静的高傲。
&esp;&esp;他太擅长扮演其他的角色,不论是做生意还是传递情报,他可以圆滑周全,也可以平静淡漠,每一种样子都很吸引他,而他原本的样子最吸引他。
&esp;&esp;荆榕继续低声说:“你是世界上最漂亮的小猫。”
&esp;&esp;阿尔兰·瓦伦丁没有说话,他的目光仍然平静清醒,只有耳朵开始慢慢地、不受干扰地充血、变红,连带着四肢都开始泛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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