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果国那些战乱的流民组成了海盗,时常阻碍我们的航路,为了避免浪费军队预算,我们从当地的流民中组建了一支队伍,用以试行。不过那些该死的畜生好像忘了是谁在给他们饭吃,他们经常反抗我们的命令,还威胁我们的人……”
&esp;&esp;荆榕没忍住笑了。
&esp;&esp;副官很敏感:“你笑什么?”
&esp;&esp;荆榕说:“没什么。谢谢你的引导,有关我的去处,今晚我会找将军说明。”
&esp;&esp;副官狐疑地走了。
&esp;&esp;让执行官忍不住笑起来的是副官口中令人熟悉的叙事方法,他清楚对方的言语中有相当大的被掠过的漏洞:既然是被组织起来的梨地流民,要是军方真的给了面包和军费,那么对方也不至于反抗。
&esp;&esp;“走了。”荆榕放下行李,还未拆包,就带着626一起去训练场走去,很显然,这件事更能引发他的兴趣。
&esp;&esp;梨地的人员组成是相当复杂的,既有玫瑰帝国派驻的玫瑰帝国人,也有大量的文化与刺果国更加亲密的前刺果国人,以及从刺果逃亡而来的流民。这些流民都经过严格的身份审查,领更第一档的军饷。
&esp;&esp;在训练场,荆榕不费什么力气就找到了一位正在训练士兵的少尉。得知荆榕的身份之后,对方很快猜到了他的身份,而且对他表示了亲热——对那些位高权重的老东西来说,荆榕是个小白脸,而对他们这些同级人来说,荆榕那可是实打实的王公贵族,他往家中写一封信,或许就能改变他们的命运。
&esp;&esp;通过一支烟,一次握手,荆榕轻而易举知道了这支驻扎在吉他港的部队情况。
&esp;&esp;“军费的大头是南部港的将军拿,你知道他吧?第二是南部的财政大臣,他背后是埃罗托家族。分到我们头上的也比原本的要多,如果我在公正廉洁的部队服役,打个比方,比如边境军,那我能拿的补贴是每月八百玫瑰币;在这里我却能跟着他们拿八千!”
&esp;&esp;“这都要得益于我的家族,感谢我的父亲和姐姐们……我有两个姐姐嫁给了贵族和贵族商人。”少尉说,他顾及到荆榕的身份,补充道,“当然不能和您比。”
&esp;&esp;“那么,梨地平民和刺果流民的补贴呢?”
&esp;&esp;“平民?那些平民的孩子不过是一些考不上大学的废物而已,我们已经给他们提供了食物和住宿,他们不能要求更多了。而流民,他们要为他们的同族人赎罪,他们的同族人在当海盗,他们应该好好反思一下,为什么他们的生活如此艰难,而不是管我们要更多。”少尉说道。
&esp;&esp;“明白了。”荆榕浅浅勾唇,对对方致以军中的礼节,“不朽玫瑰。”
&esp;&esp;“不朽玫瑰!”少尉显然感到十分高兴,他冲他眨了眨眼睛,表示了他的友好。
&esp;&esp;荆榕又看了看副官口中的那支不好对付的军队。
&esp;&esp;很显然,其中有一半人正在关禁闭和等着审判。荆榕翻阅了档案记录,此前士兵们哗变杀人的原因是,他们除了没有基本补贴以外,在某次和海盗的冲突中,死了七个人,他们想要为这七个人的家属讨要抚恤金,但遭到了长官的驳斥和推诿。新仇旧恨之下,他们枪杀了他们的长官后逃亡,全部被抓捕回来,等待审判。
&esp;&esp;而没有参与行动的小队成员们,也忧虑难安。
&esp;&esp;“他们很可能会受牵连而死。”荆榕说,“来之前我搜过驻地长官的报告,他们以镇压哗变为傲,每年索要更多的财政预算和拔擢提升。”事实上,很可能负责这事的人已经开始写报告了,就像副官说的那样,会再写成一份镇压暴民的报告。
&esp;&esp;626已经开始帮执行官草拟文书:“帮他们一吧吗,兄弟?”
&esp;&esp;荆榕说:“帮他们一把。”
&esp;&esp;他是长自东方的老灵魂,并不介意在这场权力的游戏中搅一搅局。
&esp;&esp;对于荆榕主动要求接手刚刚哗变的军队,吉他港的人们并没有感到多奇怪。他们私下不怀好意地笑着,议论着:“都是这样,年轻人,急于建立一番功业……他或许急着在第三王储视察前做点事,好证明他配得上皇室的青睐。”
&esp;&esp;“不会有什么结果的,哈哈的,他那个身板,我一个人,不,一只胳膊就能撂倒。”
&esp;&esp;……
&esp;&esp;另一边,荆榕叼着一根烟——这是光明正大违反军纪,虽然没有人会说他什么。他打开禁闭室的门,让里面的十几个伤痕累累的大汉排队走出。
&esp;&esp;“这是抚恤金和你们半年来的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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