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难道他看不出来提姆有多景仰他吗？
&esp;&esp;就凯莎所知，但凡是达米安说过的话，提姆没有哪次不是照单全收。
&esp;&esp;而达米安对提姆的态度让凯莎感到难受，更多的是感同身受。
&esp;&esp;达米安的眼神匆匆掠过她，嘴唇线条变得僵硬。
&esp;&esp;“晚餐见。”
&esp;&esp;最终，达米安留下这句话，调头大步离开走廊。
&esp;&esp;凯莎怀疑地盯着达米安的背影。她想知道达米安僵硬的嘴唇线条意味着什么，她更想知道提姆和达米安谈过什么。
&esp;&esp;这整个场景都太古怪了，身为一只蝙蝠，凯莎不能不起疑。
&esp;&esp;“刚刚那算怎么回事？”凯莎转头问提姆。
&esp;&esp;提姆静静看了她一会儿后，反问道：“你很在意？”
&esp;&esp;凯莎拧眉，半是好笑、半是莫名其妙地说：“我当然在意。你也瞧见了达米安离开时的模样，简直像是他要夺门而出。”
&esp;&esp;提姆笑了起来，那抹笑容精致而弯曲。
&esp;&esp;“你知道的，你可以对我诚实。我不会批评你。”他突兀地说道。
&esp;&esp;在困惑和惊恐中，凯莎的心漏跳了一拍。
&esp;&esp;提姆这是几个意思？
&esp;&esp;不，应该说，提姆到底知道多少事？
&esp;&esp;“说什么呢。我没撒谎啊？”
&esp;&esp;凯莎也笑了起来；至少，她相信自己是笑了起来。
&esp;&esp;而她确实也没有撒谎。她所做的充其量不过就是心理防卫机制，和自我保护。可能还有一点自我否定和拒绝面对真实情感。
&esp;&esp;这些不过都是最基本、最典型的蝙蝠式行为，她从最优秀的人身上学来的，这儿的‘最优秀’指的是布鲁斯。
&esp;&esp;“我不过是想知道你做了什么，能把撒旦吓回他的地狱里。”
&esp;&esp;她开玩笑地轻轻推了推提姆，“我们去帮阿尔弗摆碗盘吧，被他这么一闹，都没时间组乐高了。”
&esp;&esp;第4章
&esp;&esp;他会谨遵他父亲布鲁斯韦恩给他的每一条命令，这句话翻译过来也就是说，哥谭没有氪星人。
&esp;&esp;那今天是‘一般来说’吗？
&esp;&esp;不，今天不是。
&esp;&esp;所以，乔纳森肯特在这儿，坐在达米安左边的滴水兽上，尽忠职守地履行他身为达米安韦恩换帖兄弟的义务之一
&esp;&esp;倾听达米安所有愤世嫉俗的抱怨，且不提出批评和反对。
&esp;&esp;在今天傍晚、凯莎对他做了那些事之后，达米安实在很难心平气和地用不致死的方式、处理哥谭的犯罪率。
&esp;&esp;他需要找个人来大吼大叫，向对方申诉他遭受的所有不公平待遇。
&esp;&esp;而那个人最好是乔纳森肯特。
&esp;&esp;实际上，达米安认为，凯莎做的事远比哥谭恶棍做的事还要更糟。这就像是，“她怎么能那么做？她抱着提摩西的样子啧！他们还在走廊上！”
&esp;&esp;乔纳森看着他，干巴巴地叹了口气。
&esp;&esp;“呃。你是因为他们胆敢公开放闪、逼你服用一记他们的当众亲热在发怒，还是因为凯莎抱着的人不是你而发怒？”顿了顿，乔纳森歪过头，又问：“话说回来，你确定他们是真的拥抱了？”
&esp;&esp;达米安，身穿暗影蝙蝠的制服，深红近黑色的斗篷在他身后飒飒抖动。他一脚跨在钟塔边缘，一手搁在石柱上，扭头，以眼刀刮乔纳森。
&esp;&esp;“你这是在怀疑我？”达米安让每个字母都透着股不祥感。
&esp;&esp;“那就是以上二者皆是啰。我就知道。”而这并不能吓倒乔纳森。
&esp;&esp;达米安沉下脸。“肯特。”
&esp;&esp;开始想掏出氪石。为什么这种人会是他最好的朋友？当年做出这个决定的他、必须是山穷水尽了。
&esp;&esp;乔纳森慌张地瞪大双眼，差点掉下滴水兽。
&esp;&esp;“巡逻没有名字！这可是你自己说过的。”
&esp;&esp;“那就是氪石。”
&esp;&esp;“也不要氪石！好吧好吧，我只是就我所知，提米是个容易害羞的孩子不是吗？如果他们还没交往，提米会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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