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esp;青棠用手指在琉璃瓶外引诱着白凤鳞蝶,蝴蝶绕着他的指尖左右流转,“你说,用它看看我爹还在不在人世?”
&esp;&esp;祝星澜点头,“如果能见到他,至少你能找到真相,问他到底有没有做过那些事。”
&esp;&esp;青棠的手放在琉璃瓶口停留些许又落下,“算了,知道他是生是死又如何?知道真相又如何?一切都不会改变,浪费我的白凤鳞蝶。”
&esp;&esp;祝星澜沉声道:“是不会改变了。”
&esp;&esp;青棠给祝星澜倒上酒又给自己满上,“干了。”
&esp;&esp;祝星澜端起酒杯,“干了。”
&esp;&esp;青棠喝完就趴在桌上睡着了,祝星澜坐在青棠对面,仔仔细细地将他的眉眼勾勒一遍。
&esp;&esp;青棠双眼的浓睫落下阴影,鼻尖泛着红晕,双唇的弧线柔和,浑身散发着软糯温香,令人浮想翩翩。
&esp;&esp;如果青棠醒着,定然会被祝星澜这般含着情欲的眼神侵袭,但是祝星澜知道青棠不会发现的,他真的醉了。
&esp;&esp;祝星澜站起身走到青棠面前,俯身用指腹轻轻划过青棠的鼻梁,双唇,骤然停下来,自己也有些醉了。
&esp;&esp;祝星澜将青棠抱到床上,回到桌前看着白凤鳞蝶又饮了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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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次日一早,青棠醒来头疼得厉害,清风拂过,头顶艳阳高照,自己怎么在外面睡着?
&esp;&esp;接着,青棠想直起身,却发现自己像蚕蛹一样被绑在流云扇上,祝星澜在御扇。
&esp;&esp;青棠喊道:“哎!祝星澜,你怎么给我绑在扇子上?!”
&esp;&esp;祝星澜说:“我见你没醒,不忍心叫你,所以就把你绑在扇子上了,你就那样睡吧。”
&esp;&esp;“我不睡了。”
&esp;&esp;祝星澜笑着施法将青棠身上的绳索解开,青棠走到祝星澜面前,“我的法器怎么听你的话?”
&esp;&esp;祝星澜说:“它可能是觉得我和你很熟悉吧。”
&esp;&esp;青棠轻哼,才不是,这把流云扇是他师父的师父传下来的法器,在合欢宗出了名的好色,只有美人才能御这把扇子。
&esp;&esp;祝星澜能御流云扇不是意外,他确实长得好看,张扬肆意得恰到好处,简直是青棠理想中想成为的模样。
&esp;&esp;祝星澜侧目问道:“你那般看着我干什么?”
&esp;&esp;青棠转头看着前方,“没什么,在想如何帮你攻略心上人。你这般长相,她都还没有喜欢上你,那肯定是见过世面的,不是寻常人。”
&esp;&esp;“确实,那你好好想。”
&esp;&esp;在云州祝星澜停了下来,青棠躺在扇子上问:“怎么了?”
&esp;&esp;“空中管制,前面有云阳宗弟子。”
&esp;&esp;修仙界到处都是御剑御物的修士,大家平常都各自飞行,互不打扰,除非是遇到什么事才会在空中巡查过往的修士。
&esp;&esp;青棠站起来,看到云阳宗弟子已经飞来与祝星澜交谈了。
&esp;&esp;云阳宗弟子认识祝星澜,所以态度和善,转而他看到了青棠,“这位是?”
&esp;&esp;祝星澜说:“我门下的一个小弟子。”
&esp;&esp;青棠恭敬地向云阳宗弟子拱手,云阳宗弟子没有多想,便对祝星澜说:“我宗正在追查逃窜的一个魔修,如果要过云州附近三城上空需等一天。”
&esp;&esp;青棠算了算时间,如果云州不能走,绕道而行只能踩着最后一日到。
&esp;&esp;祝星澜对云阳宗弟子说:“我与弟子身上有要事要办,不能耽搁,还望贵宗通融。如果之后出了什么事,你们直接来找灵音宗就行。”
&esp;&esp;云阳宗弟子的目光再次扫过青棠,对祝星澜说:“星澜仙尊请走吧。”
&esp;&esp;“多谢。”
&esp;&esp;经过云州后,青棠对祝星澜竖起大拇指,“星澜仙尊,有口皆碑,沾光了。”
&esp;&esp;祝星澜挥了挥红袖,“那是当然。”
&esp;&esp;又御物一夜,两人到达於恒山附近,看到於恒山间起火了,数百名天虞门弟子已经攻上了山。
&esp;&esp;青棠问:“这是怎么回事?不是还有最后一日吗?”
&esp;&esp;祝星澜眉头紧锁,“先救人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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