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了禁果,自天堂堕入了满是欲念的人。
&esp;&esp;毛利兰恍惚了一下,手够向最后的腰带,正要拿起时,一只大手越过她,扯走腰带,“黑泽阵,你又——”
&esp;&esp;略带恼怒的话顿时戛然而止,看着镜子里站在身后的男人,毛利兰彻底愣在当场。
&esp;&esp;“姐姐,我发觉你真是一点没把我当男人看呢。”两只手穿过腰间,慢条厮礼的帮她把腰带束好,“堂而皇之的当众换衣服。”
&esp;&esp;高大的银发男人将她禁锢在怀里,危险的话在耳畔呢喃,“是谁教给你的坏习惯呢?”
&esp;&esp;是你——
&esp;&esp;正要脱口而出的话,在抬头看到男人眼中翻滚的戾气时,求生欲作祟,毛利兰僵硬的改了口,“……我。”
&esp;&esp;不要问她为什么这么没骨气!乖乖,成年人的样子压迫十足啊!
&esp;&esp;毛利兰咽了咽口水,吞下跳到嗓子眼的心脏,“你的样子?”
&esp;&esp;膈得人生疼的胸膛,浑身甜甜的蛋糕香,一瞬间升起的荒谬想法烟消云散。
&esp;&esp;黑泽阵没有跟着穿越过来,这还是毛利兰认识的那个‘少年人’!
&esp;&esp;“姐姐不喜欢我的样子吗?”黑泽阵将手搭在她肩膀上,看着镜中的丽人微笑道,“这样看起来才更登对啊。”
&esp;&esp;毛利兰抖了抖身子,“你好贴心。”
&esp;&esp;虽说摆脱吃嫩草的嫌疑很高兴,但这阴阳怪气的氛围咋回事?
&esp;&esp;毛利兰牵起笑得僵硬的脸,努力回到正题,“父亲的研究都进展到这份上了吗?”
&esp;&esp;吃激素也没你长这么快啊!
&esp;&esp;“不哦,这是惊喜。”黑泽阵轻轻摸了摸毛利兰的脸,轻柔的触觉宛若羽毛拂过,“作为姐姐昨天听话的奖励。”
&esp;&esp;不,这是惊吓!
&esp;&esp;毛利兰很想大叫一句反驳,但心神不由自主的偏到黑泽阵所说的事上,“奖励?你不是不是弄错了地方?”
&esp;&esp;在茱莉亚女王出现后,她安静的当个观众,没再提能治愈黑泽阵身体的办法,可不是为了看这副熟悉的面孔!
&esp;&esp;好吧,不可否认,就有一点,有那么一点点的惊喜。
&esp;&esp;但是,为什么?
&esp;&esp;毛利兰想不通,能用她的血清帮助黑泽阵活得更久,甚至有治愈的希望,那不是更好?
&esp;&esp;……至少,不用一次次的将灵魂生拉硬拽的套进傀儡的躯体,一次次的死亡……
&esp;&esp;毛利兰垂下眼,“你不向往死亡。”
&esp;&esp;否则,不会一次次的在克隆的身体里醒来,没有求生意志的人是不会战胜死亡的折磨。
&esp;&esp;黄金铸成的城堡成了牢笼,囚禁着这个嚣张的人,忍着脾性里的不耐,跟这乌丸莲耶他们一起演戏,到底是为什么?
&esp;&esp;不自觉的,毛利兰问出了声。
&esp;&esp;“哈哈,姐姐,父亲告诉你了哦。”黑泽阵大笑着搂紧她,震动的胸膛无不说明着背后人的愉悦,“母亲啊,一个令人难解的名词。”
&esp;&esp;“杀了【她】?复活【她】?还是她和他?究竟哪一个更合心呢?”黑泽阵的笑声爽朗得毛利兰心惊,“我是个不喜欢欠别人的人。”
&esp;&esp;即使是一条不如他所愿的命,他黑泽阵也不想欠任何人。
&esp;&esp;黑泽阵今天很开心,开心得忍不住想要多说,“姐姐,这里的世界,是那么的有趣,有趣得我都忍不住把结局一拖再拖。”
&esp;&esp;有趣?
&esp;&esp;毛利兰啪的一下打下他的手,咬牙道,“很好玩吗?”
&esp;&esp;毛利兰转身,蓝紫色的眸里火焰在燃烧,“死来死去的有那么好玩?黑泽阵——”怒吼的声音震得他愣了愣,“不好玩,一点都不好玩!”
&esp;&esp;“死的人够多了!你们就不难受吗?就没有一点点的痛苦吗?无止尽的折磨真有那么好玩吗?啊?”
&esp;&esp;疼得多了就成了麻木,毛利兰不止一次察觉到黑泽阵这样的病态。
&esp;&esp;麻木的折腾,似乎只有痛苦才能令他感到愉快,无论这痛苦来自他人,还是……自己……“黑泽阵,我玩得不开心。”
&esp;&esp;或许是成年人的样貌迷惑了她,毛利兰有些无助的向他、向那个总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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