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被堵住的看了他们两眼,自行走去蓝布上了。
&esp;&esp;路通了,景王和悦屏袭却都有些灰溜溜的感觉。
&esp;&esp;进了清辉阁,两人都觉得眼前一亮,颇有种豁然开朗之感。木桥流水,斜柳怪石,寒梅华灯……
&esp;&esp;虽是冬季,依然是一步一景,步步不同,若是春夏之时来此,怕是景色更胜。
&esp;&esp;但两人没被带进屋,绕着假山一转,眼前出现了一座六角亭。幔帐低垂,青烟袅袅,倒似是神仙居所。两位内侍见他们到了,撩开帐子,原来……真有仙人下了凡。
&esp;&esp;见着那银冠男子,悦屏袭竟恍然想着,这样的人就该被这样供着。
&esp;&esp;待对方一笑,道:“贵客驾临,有失远迎。”他才回过了神儿,就听身旁景王的声音也带着几分慌张:“见过……王叔。”
&esp;&esp;悦溪是碌王夫,他们也得叫“叔”。
&esp;&esp;待两人进来落座,悦溪敛袖,亲自为二人沏了茶,一时间,茶香氤氲,亭中和暖,安逸闲适。
&esp;&esp;三个人相对无言,都在喝茶。
&esp;&esp;“二位前来,该不是为了我这一两陈茶的。”悦溪放下了茶碗,眉毛一挑。
&esp;&esp;“王叔……”他本想好了,来了就先为当年的缄默道歉,再解释自己的情非得已,可现在看着这神仙的逍遥境,他那些道歉只是在自己脑袋里过一遭,都如笑话,“王叔,疾珲向来敬佩碌王叔,但每次想要亲近,却都不得其法,还请王叔为……侄儿引荐一二。”
&esp;&esp;“不引荐。”悦溪答得干脆,他又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无视两人惊愕的表情,道,“我夫君不想见你,我为何要为了你的想亲近,让他不开心?”他看向悦屏袭,“你呢?”
&esp;&esp;他温柔的语气和表情,跟他说的内容严重不符。
&esp;&esp;“我也想见见碌王殿下,白马斋与麦香阁,本该是合则两利……”
&esp;&esp;“合不了。”依旧这么干脆,“外头传的闲话太难听。”
&esp;&esp;“至今为止……白马斋所为,都是因为闲话?!”
&esp;&esp;“嗯。不然呢?”悦溪面带微笑,温柔坦然,“二位可还有事?”
&esp;&esp;“王叔主政三州,众所皆知的为人舒朗公正,爱民如子,并非鼠目井蛙。如今之势,我与碌王叔相斗,两败俱伤之局。”
&esp;&esp;“哦?你能伤他什么?”悦溪终于正眼看景王了,凤眸如初春冷泉,清透冷澈。
&esp;&esp;“王叔误会了,这话并非威胁。”
&esp;&esp;“这样吧,我与他后十日内,你若真能给他找了麻烦,我就给你们牵线,如何?”悦溪带着笑声道。
&esp;&esp;悦屏袭突然道:“王叔此话,不觉得太过感情用事吗?若我们真给碌王找了麻烦,如何还能好好商谈?”
&esp;&esp;悦溪轻声笑了:“哈哈哈,堂弟,你都看出来我是感情用事了,竟然还质问我为什么?那当然是……感情啊。哈哈哈哈哈!哪儿有像你们这么谈判的?”
&esp;&esp;他看了看两人:“没和地位高过你们的人合作过?你们得用利益撬动我的感情啊。可说了半天,‘利’字儿,你们倒是提了几次,到底是什么利,你们倒是说啊。没有利,就得是势了,足以压制我夫君,或是退一步,让他受损的势,也可让我们低头和你们合作。对,我就是个势利眼。哈哈哈哈哈。”
&esp;&esp;“怎么?你们不会是来之前根本没研究过合作内容吧?一拍脑袋就来了?”
&esp;&esp;“我们想好了……”景王开口。
&esp;&esp;他们俩也没这么废。
&esp;&esp;实在是,两人就想让悦溪搭个线,虽听说过悦溪主政碌州,却没把他放在平等地位上——景王的主要关注点从来都是京城,碌州的情报他了解得很粗略。尤其悦溪的出场,金屋藏娇的架势十足。
&esp;&esp;礼也备下了,虽丰厚,却仅止于给内眷的“礼”。若以合作论,那些东西就上不得台面了,现在也不好拿出来说。
&esp;&esp;原本更详细的合作章程,景王夫夫两人还得再议,本也不该半句话就说不出来的,只是让悦溪的意外发言,直接给压了。
&esp;&esp;“我还没说完,我知你俩各自要什么。”悦溪指景王,“皇上把夫君叫回来,就不是为了支持已占优的你。他几番动作,皇上的态度也能证明他不想你出头。你拿什么,让我夫君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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