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就算他偶尔开口，颜知也会立刻制止他，直白的告诉他“我不想听”。
&esp;&esp;如今颜知主动询问，他自然很想说点什么，可开了开口，却答不上这个问题来，讷讷道：“不知道。没人和我说过。”
&esp;&esp;见颜知像是在思考什么，赵珩便反问：“我是什么性子？”
&esp;&esp;“狠戾。残暴。不道德。还有点虚伪。”一个个贬义词从颜知口中蹦出来，语气却不是辱骂，他就像在叙述什么似的平心静气，最后道，“总的来说……不像个正常人。”
&esp;&esp;赵珩回想了一下自己对颜知做的事，便也不难理解对方得出这样的结论了，于是无所谓的点了点头，一一认下。
&esp;&esp;“不过。”颜知见他那安之若素的表情，笑了笑，总算说出个好词来，“气量还不错。”
&esp;&esp;当初被陆辰那奏折骂了十几页，赵珩倒是完全没往心里去。每次颜知口出讥讽时，他的反应也是相当平静的。他一直是个情绪很稳定的皇帝，哪怕言官和内阁在朝堂对他无理取闹。
&esp;&esp;所以，颜知常常想，为什么偏偏是他要承受赵珩的真面目呢？
&esp;&esp;如果当初没有在青麓书院招惹赵珩，或许他会像其他朝臣一样，视赵珩为千年难遇的仁明君主，安心的在这太平盛世做着一官半职，娶妻生子，一生幸福美满，顺心遂意。
&esp;&esp;颜知不想把这些疑问带入土，于是终于忍不住问出了口：“如果当年我没有心生邪念，行差踏错，你会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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