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会,他敢说国库都没他家丰厚。
&esp;&esp;扶苏露出了为难的神情:
&esp;&esp;“少侠,你先松开我。”
&esp;&esp;五当家立刻窜了过来,一把扯开了没轻没重的少当家。
&esp;&esp;她横眉冷对:
&esp;&esp;“你要对我大哥做什么?我们很熟吗?”
&esp;&esp;险些失了分寸的少当家这才回忆起来,他和奉天门还没太多交情,有些交浅言深了。也怪他平时做多了生意,习惯了和人拉近关系,一时没把握好分寸。
&esp;&esp;扶苏让人去取了几坛子酒来:
&esp;&esp;“少当家想要酒直说就是,无需这么迂回。奉天门是真不缺钱,不会收你们高价的,你也不必试探了。”
&esp;&esp;五当家立刻把酒坛子塞那青年怀里,三下五除二把人推出了院落。关门落锁,一气呵成。
&esp;&esp;徒留少当家在外头愣神:
&esp;&esp;“不是!我没想要酒!不对!我付得起钱啊!”
&esp;&esp;虽然他们生意人习惯性讨价还价,但真没想赖酒钱。别说按照普通酒水的价格买了,就是按照原价——
&esp;&esp;不对,以奉天门一件披风都造价那么夸张的行事作风,该不会这酒也异常昂贵吧?
&esp;&esp;少当家赶紧开坛闻了闻酒香。
&esp;&esp;这味道他从未闻过,而且一闻就知道是极烈的好酒。自家也是有酿酒坊的,太知道这样的酒酿出来有多费劲了。
&esp;&esp;完了,好像真的买不起。
&esp;&esp;也不是买不起,就是买了容易肉疼。酒又是个消耗品,要是往尽兴里喝,家里有矿也不敢这么买。
&esp;&esp;五当家把耳朵贴在门上听动静。
&esp;&esp;她武功平平,其实听不太清楚对方走远了没有。对面的少当家至少是一流高手,比她强得多。
&esp;&esp;所以这听声也就是听个热闹,根本没有任何效果。
&esp;&esp;秦政提醒道:
&esp;&esp;“人已经走了。”
&esp;&esp;五当家这才站直了身子:
&esp;&esp;“哦哦!”
&esp;&esp;而后笑嘻嘻地看向结义大哥:
&esp;&esp;“大哥,我刚刚配合的好吧?我一看就知道你是故意那么说的,是不是烦了他才这么臊他的?”
&esp;&esp;扶苏摇头:
&esp;&esp;“我可没那么无聊。”
&esp;&esp;五当家连忙追问:
&esp;&esp;“那是为什么?”
&esp;&esp;扶苏只道:
&esp;&esp;“江南商会是个不错的合作伙伴,但不能我们求着他们合作。”
&esp;&esp;要占据主动权,就要加深他们不差钱的人设。做生意,得让对面求着自己做,这样才能利益最大化。
&esp;&esp;这些大门派都傲气得很,扶苏最近做的事情都是让他们放下傲气主动接近,甚至是引导他们放低姿态。
&esp;&esp;时间一长,他们就会习惯奉天门超然的地位,觉得奉天门做什么都合理。它就是这样一个超然的门派,合该成为整个武林的领头羊。
&esp;&esp;五当家似懂非懂:
&esp;&esp;“大哥,你直接跟我说要做什么就好了!”
&esp;&esp;这种事情太复杂了,还是让大哥和二姐去操心吧。
&esp;&esp;寿宴前一天,扶苏和父亲出门去散心。整日闷在院子里也无聊,东河山庄的景致不错,临着大河,很适合观赏河景。
&esp;&esp;周围没人,扶苏就小声说:
&esp;&esp;“好太平的寿宴,总觉得会发生点什么。”
&esp;&esp;武林要是不发生点什么,那就太没意思了。尤其是寿宴这种场景,一般来讲都会出点问题,比如凶杀案,比如魔道上门踢馆。
&esp;&esp;可惜,当前的武林似乎没有魔道。
&esp;&esp;秦政顿了顿:
&esp;&esp;“你在别人寿宴之前说这种话,真的合适吗?”
&esp;&esp;乌鸦嘴还是快闭嘴吧,给主人家听到,能气得把他们赶出去。
&esp;&esp;扶苏就闭嘴了。
&esp;&esp;但是现在闭嘴显然已经迟了,父子俩刚散完步回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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