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田蚡当年也举荐过他,加上现在陛下偏袒王家,他也就没说。
&esp;&esp;卫青:“陛下,微臣赞同御史大夫的话,黄河之患若是搁置,危害只会越来也要大,现在还有机会堵,再拖延下去,到时候不止东郡,其他郡国也不能幸免。”
&esp;&esp;田蚡不以为然,“卫青,你还年轻,天意不可违,与天意对抗,到时候不止做无用功,还会招惹祸事。”
&esp;&esp;卫青皱眉,坚毅的眸子看向刘彻。
&esp;&esp;刘彻犹豫不决。
&esp;&esp;去年马邑之战后,匈奴的报复很厉害,他需要将国家精力集中到匈奴战役上,若是真如田蚡所说是天意,即使他派人堵住了,老天爷下个三两天暴雨,他岂不是做了无用功,到时候又要耗费海量的人力物力。
&esp;&esp;卫青心中微沉,正欲开口,见东方朔给自己眼神示意自己莫要冲动,唇角抿直,也就不再说。
&esp;&esp;……
&esp;&esp;卫青给刘瑶、刘珏送玩具的时候,顺便说了瓠子决口的事情。
&esp;&esp;卫青撑着下巴,愁闷道:“在朝堂上,我不如三公九卿说话管用,劝也不好劝。”
&esp;&esp;刘瑶也是单手支颐,“对啊!怎么办。”
&esp;&esp;瓠子决口的事情她了解一些,足足泛滥了二十多年,后来汉武帝泰山封禅时,才又派人治理。
&esp;&esp;刘珏学他俩也托腮,奶声奶气叹气道:“怎么办呢?”
&esp;&esp;刘瑶被她的样子逗乐,伸手捏了捏妹妹肥嘟嘟的脸颊,随口道:“舅父,你刚才说,田蚡因为采邑在黄河北岸,所以不反对维持现状?”
&esp;&esp;虽然她觉得多半是刘彻心中不怎么乐意。
&esp;&esp;去年打匈奴的时候,不止韩安国他们反对,田蚡也反对,也没见刘彻听大臣的。
&esp;&esp;卫青点头。
&esp;&esp;刘瑶白嫩的手指轻轻挠着下巴,“如果变成南岸呢。”
&esp;&esp;卫青哑然一瞬,想了想,“也不行吧,再说现在丞相正得宠,只能采邑越来越好,怎么会越来越差。”
&esp;&esp;“是啊……”刘瑶也是一说,是她没想起“瓠子决口”的事情,若是提前想起了,就提前想办法哄着阿父将田蚡的采邑换了。
&esp;&esp;……
&esp;&esp;刘彻也不是彻底放弃,他派人又询问了一些观察气象的术士,他们给与的解释,也是瓠子河决是天意。
&esp;&esp;之后刘瑶询问瓠子决口填堵的事情,刘彻抱着她,手持一卷竹简,叹气道:“此乃天意,人力不可为。”
&esp;&esp;啥?
&esp;&esp;刘瑶半张着嘴巴,惊诧地看着她的好阿父,“天意?”
&esp;&esp;刘彻以为她不怎么懂,将他派人找术士观测的结果也说了,最后道:“朕也是没办法。”
&esp;&esp;呵!
&esp;&esp;刘瑶快气笑了,也不客气,当即起身,佯装不在意地用力将头撞向刘彻的下巴。
&esp;&esp;“嘶!”刘彻倒吸一口凉气,觉得下巴要裂了。
&esp;&esp;“呜呜——”刘瑶双手抱着脑袋,泪珠都飙出来了。
&esp;&esp;她后悔了,大人的下颚好硬。
&esp;&esp;此举纯粹自损一千,伤敌八百,她亏了。
&esp;&esp;“陛下!长公主!”莫雨担忧地看着两人。
&esp;&esp;刘彻揉了揉下巴,已经尝到嘴里腥咸的铁锈味,看着更加惨兮兮的女儿,他也没时间计较这个,哭笑不得道:“快让我看看,肿了吗?”
&esp;&esp;“疼……肯定有大包。”刘瑶松开手,瘪着嘴。
&esp;&esp;刘彻小心拨开头发,轻轻摸索,原先温软的头皮有一块有些肿硬,如她所说,是有了一个大包。
&esp;&esp;刘瑶哀怨地盯着他的下巴。
&esp;&esp;她家阿父距离小说中刀削斧凿、棱角分明的尖下巴还差些距离,为什么会如此有攻击力。
&esp;&esp;“看什么呢?”刘彻拿着帕子将小家伙眼睫缀着的泪珠擦下,看着对方哭红的眼眶,无奈道:“朕的下巴都快被你撞碎了都没有吭声,你倒哭的凄惨!”
&esp;&esp;刘瑶暂时没理他,用手摸了摸自己的头顶,果然摸到一个大包,顿时控诉,“好大的包!”
&esp;&esp;“朕知道!谁让你不坐好。”刘彻也不敢让她坐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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