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以为是自己不清醒。以前想念太盛的时候,幻觉常来,也总能见到盛恪。
&esp;&esp;抓着那人的衣袖,残破的呼吸一下下,硬是从泛着腥甜的喉咙压出一声,“哥,我好难受……”
&esp;&esp;声带仿佛被砂纸磨过,每一个字都哑。
&esp;&esp;手里触及的皮肤烫得可以,盛恪替他拍着背,帮他咳过那一阵。
&esp;&esp;傅渊逸软下来,手还抓着盛恪,脖颈处涨得通红。睡衣第一颗扣子不知道何时松开的,衣领歪得不像话,露出半个肩头。
&esp;&esp;盛恪注意到在他锁骨上的疤,是以前不曾有的。
&esp;&esp;那疤不像是割破皮肉后留下的,没有凸起的增生瘢痕,而是一条暗红色的半弧形。
&esp;&esp;还没来得及收回神,傅渊逸突然挣扎着跪立起来。
&esp;&esp;盛恪扶住他,沉着脸色斥责,“傅渊逸,你又要……”
&esp;&esp;晃晃悠悠的人眼神迷离,张开手扑过来,抱住他的脖子,跌进他的怀里。发烫的眼睛、鼻息全都埋进他的颈侧,软着尾音一遍遍喊他,“盛恪……盛恪……盛恪……我难受,你都不管我……”
&esp;&esp;盛恪知他,再下去怕是就要哭了。
&esp;&esp;呼吸已经乱得一塌糊涂,再哭怕是得吸氧才能缓过,于是盛恪不客气地握着傅渊逸的后颈将他从身上撕下,警告道:“傅渊逸,再闹我走了。”
&esp;&esp;“不要。”傅渊逸抓着他,不太满意地吸着鼻子嘟嘟囔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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