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英替换了芙儿被卖,结果芙儿是逃了被卖的命,却没逃过被烧死的命!”
“正月初五那天,寨子来了别家的寨子,他们把寨子抢空了不说,寨里年轻的妇人不管年龄老少,通通都被掳去卖掉了,阿英就是那天被顶替的。”
“正月初八又来了一批人,他们进寨子就搜刮掳抢,很不巧搜到了藏起来的大小姐,夫人当时受伤反抗不了,心知闺女被掳去,绝对没有好下场,趁人不备娘俩放火自焚了。”
陈幺娘跟凤池听的面面相觑,一时不知道该佩服还是该唾弃。
“我二哥拿钱都赎不回来的人,就是她吗?”陈幺娘又问。
“嗯,一般好颜色的姑娘,茶楼花楼都不轻易给赎人,除非年老色衰了!好了时间不早了回去吧!”丑千手说完脚步沉重的走了。
陈幺娘顺着阿英的方向看半天,觉得挺惨一姑娘,回头跟她二哥想想办法赎人。
三人到南码头分开,丑千手看陈幺娘坚持不让送,他才带凤池回东城门。
陈幺娘绕桥去了乌溪坡,找到棚子里干冷坐的老艄公,抱着他的手臂开心快活的说小话。
“阿叔解决了!危险总算解决了!”
“啥意思?”老艄公惊讶的忙追问。
陈幺娘趴他耳边,把凤池跟丑千手做的事学了一遍,眼里的笑容都要溢出来了。
“好事情!真是好事情!”老艄公听完忍不住跟着乐呵笑。
“阿叔回去过年了,”陈幺娘说罢话拿着东西要走。
“你自己回去吧!我不去了,”老艄公坐着没动身子。
“为啥?”陈幺娘不理解。
老艄公没回答就是固执的不去,脸上的执拗一百头牛都拉不回去。
陈幺娘心里嘀咕,难不成阿叔跟阿娘吵架了?她回家先看看,明天再来接阿叔回去过年。
“阿叔你真不回去我就走了啦!”她说着一步三回头的等人。
“回去吧!路滑走慢点,”老艄公不在意的挥手让走。
陈幺娘看人真不走,留下一包糕点,带着满腹的疑问回到家。
花七娘看闺女回来开心坏了,脸上洋溢的笑容灿烂又明烈。
陈幺娘仔细观察了她娘,看着不像跟阿叔吵架的模样,心里真是奇了怪了。
晚上去陈锄头家吃饭的时候,她悄悄的问陈锄头原因。
“阿兄,家里有没有发生什么事?”
“什么事?”陈锄头一脸该发生什么事的模样问陈幺娘。
“阿娘跟阿叔有没有吵架?”陈幺娘直白的问。
“没有啊,什么架都没吵,你从哪听到他们吵架了吗?”陈锄头想也没想的回答道,都不见面想吵也不行吧?
“我今天路过乌溪坡,叫阿叔跟我回来过年,阿叔说什么都不愿意,我以为他跟阿娘吵架了,”陈幺娘挠头不解。
“我前天也去接阿叔了,阿叔说他舍不得乌溪坡,他想过年了自然会回来的,让我们别操心他,”陈锄头把他去乌溪坡的事也说了一遍。
陈幺娘继续要问的话,随着进来的人咽了下去,跟陈锄头岳父岳母打声招呼去厨房帮忙了,晚上陈锄头家吃了一顿热闹的饭。
次日陈幺娘不死心再次找了老艄公,老头依旧固执的不肯回来,陈幺娘执拗不过他,只得自己回家过年。
在家的日子很无聊,除了抱着火盆烤火就没其他事了,她也不爱串门出去玩,偶尔村里有其他人来溜闲,多半被陈锄头那边带过去了。
大年三十这一天,陈锄头家的锅都香炸了,冬花是铆足了劲做吃的,这是他们在野牛村的第一个年,也是所有人出生以来,过的第一个富裕的好年景,恨不得把家里所有好菜端上桌。
晚上吃年饭时,桌上更是热闹的不行,陈锄头的岳母,罗母是个热闹脾气的人,这一年里跟花氏来往亲密,说话快人快语很爽朗。
饭桌上就她一个人,便能把整个年味活跃起来,花氏跟冬花偶尔搭腔,屋里总是不缺热闹笑声。
年夜饭吃完,陈幺娘跟她娘留下说了好一会话,才哈欠连连的回自己家倒下,夜里睡的死狗子似的,到第二天中午才起来。
大年初一,被罗家热情邀请去吃了一天饭。
大年初二,花氏挽起袖子非要热情回请,陈幺娘忙的灰头土脸,帮忙做了一整天的饭,你没看错,是她娘坐灶洞烧火指挥她做的饭。
初三冬花把娘家婆家,都喊去自己家吃了一天,属于他们的年算是过完了,没亲戚来往走,过年自然就是简单点。
陈幺娘倒是喜欢这种窝家的感觉,天天吃饭也累的慌,不如抱着火盆子,没事打打瞌睡,要不就拿本书看看挺不错。
“阿娘你怎么没出去说话?”陈幺娘看了半天的书,发现她母亲抱着一件衣服安静的缝补。
“锄头家来人了我不爱去,你想吃什么?晚上我们娘俩在家随便做点,”花氏没抬头的问道。
“阿兄家来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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