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马棚另一边,和骆老太隔着个马棚,没看到她。
骆老太听了几句,气得在马棚里铲了厚厚一铲子马粪,朝那几个长舌妇冲了过来。
“成天吃屎的东西,家里屎不够吃吧?老娘这里还有,白送给你们!”
骆老太往前一扬,小红的粑粑全都扬到了长舌妇们身上。
“死老太婆你发什么神经,呸呸呸……”
几个女人身上都是臭烘烘的马粪,嘴里都有,她们又是拍打又是呸,手忙脚乱的,根本顾不上骆老太。
“老娘请你们吃屎,多吃点!”
骆老太又去铲了一铲马粪,朝几人泼了过去。
来农场后她天天割草,力气涨了不少,身手也灵活多了,接连几铲子泼过去,几个长舌妇被泼得臭气熏天,连嘴都不敢张开。
马棚里的粪铲完了,骆老太铲了个空,没好气冲悠闲看戏的小红骂道:“别人是吃得多拉得多,你天天吃这么多,也没见你拉多少,真不中用!”
小红眼睛瞪得溜圆,马在棚里站,锅从天上来,它每天都很努力地拉屎了好不好?
感受到了嫌弃的小红,立刻憋足了劲,还真让它给憋出了一大坨屎。
“还算有点争气,再拉点!”
骆老太利落地铲了热气腾腾的粑粑,冲出去泼给了几个长舌妇。
小红一边吃草,一边拉屎,给她贡献了三大坨,实在憋不出来了。
动静太大,好多人都围过来看戏,但实在太臭,大家都离得远远的。
“让你们满嘴喷粪,老娘听一回泼一回!”
骆老太将铲子插在地上,气势十足。
“我弄死你个老不死的!”
一个长舌妇凶神恶煞地扑了过来。
“大丫!”
骆老太不慌不忙地叫了声。
大丫的拳头来得特别及时,不过在看到长舌妇身上臭烘烘的粑粑时,她果断收拳,改成脚,一脚将长舌妇踢上了天,然后栽进了草垛里。
农场最近丰收,有不少秸秆,骆欣欣给草垛加高加固,就算从一千米高空摔下来,都摔不死。
“她们也说你姐姐坏话了!”
骆老太指着剩下几个长舌妇,叫得特别嚣张。
“我没说……啊哟……”
几个长舌妇连声否认,但大丫根本不听她们的,一人赏了一脚,将她们都给踹进了草垛里。
骆老太得意极了,她现在觉得收留大丫姐妹俩也挺好的,虽然吃得多了些,可实用啊。
“以后谁要是再敢造我孙女的谣,我让大丫去砸你们家的锅!”
骆老太放下了狠话,姑娘家最怕的就是造谣,子虚乌有的事,被这些人说得跟真的一样,清白名声全毁了。
“造我什么谣了?”
骆欣欣捧着碗出来了,很有求知欲,到底造了她啥谣?
总不能是黄谣吧?
“反正不是好听话,你别问了。”
骆老太语气不太好,她觉得这丫头也有责任,和那独眼龙走得太近,回头她得说一说。
姑娘家家的,和男人走那么近干啥,还是个偷看女厕所的臭流氓,也难怪那些人要造谣。
看热闹的人表情都讪讪的,因为他们也是谣言的参与者。
“那我更要听了。”
骆欣欣一身反骨,越不让她听的,她越要听。
她从口袋里摸出几颗高粱饴糖,朝人群走过去,随便挑了个十来岁的男孩,冲他晃了晃手里的糖,男孩不住咽口水。
高粱饴糖比水果糖贵,大人舍不得买,只有过年时才能吃到。
“想吃?”
骆欣欣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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