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令人窒息的漫长寂静里,焉蝶只能听见自己震耳欲聋的心跳声。
她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这三个月来,自己与水竹水梅一同修葺竹屋、采药晒药,虽不曾言明什么,但水竹那看似憨厚实则心细的照应,让焉蝶不自觉心念微动。
如同落入湖面的涟漪,漾起一瞬的心慌意乱。
可现在兄长步步紧逼的询问,让焉蝶那份尚未生根发芽的情愫,在恐惧中迅速凋零。
雪抚凝视着妹妹因为心慌意乱,不自觉闪躲的眼睫,忽然低笑出声:“……不要再有下次了。”
念及焉蝶年岁尚小,难免会贪恋外界的新奇,雪抚并未将水竹当做必须解决的威胁。
他只是想要她知道,就算跑远了,这颗心也不能为别人所动。
“唔……”焉蝶不自觉攥紧了雪抚的袖角,心头闷闷地有些难受。
她不知道该如何逃脱这紧紧束缚着自己的无形禁锢。
“你答应过我。”见水梅和水竹都在后院忙碌,雪抚干脆将焉蝶整个人困在自己的怀抱之间,而后俯身蒙住她的双眼,在耳边温声絮语道:“蝶娘只有哥哥就够了。”
雪抚不想看见焉蝶那双澄澈的眼瞳里全是旁人的身影,尤其是发现她心有所牵后,这份在意愈发让他失控。
蛊惑人心的温柔外表下,那些潜藏的恶意与欲望几乎难以克制。
“乖,给哥哥看看小逼湿成什么样了。”
身着白衣的男子容貌清俊无双,面上对着蝶娘温声带哄,可那些话语却极尽低俗不堪。
焉蝶被掌心捂着双眼,既看不见也不敢弄出声响让院里的人听见,越是压抑,其他感官反而越发灵敏。
耳畔停留的呼吸温热而危险,她能感受到兄长另一只手正轻轻抚摸着自己的后颈,温热的唇舌流连在颈项间。
激起一片战栗。
“唔……嗯……”
小心翼翼地拉起裙摆,蝶娘忍受着脖颈处细细密密的痒意,不得不将整个光裸的下半身暴露在兄长面前。
纤细的腰肢如今印满了指痕,下腹微涨,腿心更是被昨晚强势的抵弄肏得软烂不堪。
粉艳艳的两瓣花唇可怜兮兮地翻开来,露出肿胀变大的花珠,合不拢的变形穴缝还包裹着黏黏糊糊的白浊,和先前操出的淫水碎沫。
已是被肏弄得一塌糊涂。
见到这样的景象,雪抚温润的眉眼低垂,唇角反而带起了几分笑意,“好可怜,穴儿都肿了。”
他叹着气再次弯腰俯身,在蝶娘摇头抗拒时,用两根修长好看的手指轻轻摩擦起湿淋淋的小穴。
“嗯啊……哈啊……”
宽大的掌心紧紧贴合下半身,长指先是撑开了微微颤抖的贝肉,然后不容抗拒地在敏感湿濡的内侧唇肉上来回摩擦揉弄,发出黏黏糊糊的水声。
不过十几下后顺着细窄的穴缝抵入半个指节,便立刻感受到内里满满涨涨的粘稠水液。
全都是他射到自己亲妹逼里的浓精。
焉蝶双腿在拨动中哆嗦得不像话,几乎快要站不稳,只能依靠在雪抚怀里,呼吸也变得愈发急促起来。
“自己把腰挺起来。”
带着薄茧的指腹探入后重重摩擦过内壁,撑得狭窄甬道酸慰无比,让蝶娘立刻捂着嘴下意识挺腰绷紧下腹。
“唔……嗯啊……哈啊……呜……”她胡乱地无意识呻吟着,嘴角不断流出透明的津液。
那些浸泡许久的精液交织着噗嗤噗嗤的淫水,被手指不断轻易勾出,滴滴答答流得到处都是。
噗嗤流淌的淫液也被拉扯出淫靡的丝缕水线,连接着粉嫩的穴肉和手掌。
甬道因为快感激烈的收缩,蠕动着想要将手指吸吮不停,却反倒被揉按住敏感点,越发酸痒难耐。
拨动、碾磨、抠插。
雪抚甚至多伸出一根手指按在蝶娘敏感的花蒂上激烈挑逗,将花蒂揉捻得又酸又爽,连带着细软的身子也跟着前后晃动起来,焉蝶浑身都在发颤。
“呜呜……嗯啊……唔嗯……”
湿漉漉的花蒂被不断抚弄的快感从身下贯穿至全身,好像所有的意识都停留在敏感的软肉上,唯独纯粹的肉欲与快感。
蝶娘紧紧捂着嘴巴,像小嘴一样的湿软嫩逼努力嘬吸着手指,被迫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
她的意识早已在阵阵又快又强势的拨弄揉按中变得渐渐模糊。
“哥,你别叹气了。”
“把那边的汤碗给我。”
“哎呀,好像还要多炒一会才能熟。”
不远处的的后厨隐约还能听见水梅与水竹的交谈声。
这种偷情般的禁忌感让蝶娘不多时便扭着腰,坐在兄长的手上挺腰喷出大股大股的透明水液。
指间的花蒂也颤抖得可怜。
那些堵在宫腔里的乳白色精液径直顺着手掌和腿根流泻而出。
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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