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内容不涉及故事主要剧情,只做随笔补充。
–情丝–
在焉蝶年少的认知里,这座与世隔绝的万冥山和哥哥温暖的怀抱,便是她小小世界的全部。
可自从她参加了隆重的及笄礼后,不知为何,雪抚已有半日都对自己故意避而不见。
蝶娘起初还下意识缠着哥哥,想要他帮自己编发或是陪自己午歇,可对上雪抚忽然淡漠疏离的神情,吓得小姑娘愣在原地半晌都回不过神。
如同那晚冬未化的雪,冷得彻骨。
等到夜深后,蝶娘独自一人躺在冰冷的床榻上,晶莹的泪珠不知不觉浸湿了枕面。
待雪抚忙完谷中事务休息时,看到的就是一个突然钻进房间的人影,直直扑进自己怀里,攥着他的衣襟浑身发颤。
“……怎么了?”
被蝶娘紧抱住的窄瘦腰身紧绷了一瞬,而后又放松开来,伸手反揽住了她。
“唔……呜……”焉蝶抽噎着哭得很伤心,整个人倚靠在他的胸口无助又可怜,带着全然的依赖与委屈,让雪抚好不容易建立的冷漠外壳寸寸瓦解。
“别哭了……”
雪抚顿了顿,终究俯身轻柔地擦过她通红的眼眶。
再多的未尽话语变成了轻叹,而后淹没在心口密密麻麻的爱意之中,“是哥哥不对,吓着你了?”
所有理智与坚持不过半日便随着她的眼泪消失不见。
竟如此脆弱无力。
“唔。”
焉蝶抬起湿漉漉的泪眼点点头,她看不清哥哥复杂的神情,也不明白他的眼神为何温柔又悲伤,甚至夹杂着自己读不懂的情丝。
但所有的疑惑,都被轻吻在自己额头上的一个吻尽数淹没。
“乖,”牵着妹妹的手与她十指轻扣间,雪抚的声音里还带着熟悉的无奈宠溺。“哥哥不会再推开你了。”
烛火摇曳,将兄妹两人相拥的身影照得轻晃不定。
而焉蝶在听到承诺后终于破涕为笑,把脸重新埋回了温暖安心的怀抱之中,如同归巢的幼鸟,在他身边很快困得闭上了眼。
只是她不曾发觉,在兄长凝视着自己的视线中,那温柔好看的外表之下,是比夜色更深的无边爱潮。
无关兄妹,更似情人。
–
–无药–
昏暗的月夜里四下静谧。
唯独烛火未歇的房间里仍然传来细碎的声响,夹杂着隐隐约约的麝腥气味。
“呵……”
清俊男子低首喘息着,用柔软的粉色亵衣紧紧包裹着胯下肿胀的肉具,修长如玉的手指衬得阳物狰狞可怕,却在一味的摩擦自渎中,迟迟无法发泄。
隽秀如画的面容在烛火下明暗不定,墨发蜿蜒,眼尾轻挑泛红,与焉蝶眼中那一贯熟悉的温柔模样不同,此时的雪抚或许更像是为情欲所困的囚徒。
而那解开囚笼的钥匙,则是他亲手养育长大的亲妹妹。
随着年岁更迭,总是哭着缩在自己怀里的小姑娘如今已经抽条成了身段玲珑的少女。
而自己则在与妹妹每一次夜晚相拥而眠、每一次亲手替她梳洗着装时,每一次看她皱脸哭泣时,感受到了无言的痛苦与痛苦。
那是由欲望引发的凌迟。
还带着蝶娘身上温热气息的亵衣被雪抚拧绑在肉柱上,疼痛夹杂着欢愉,让他无声沉沦,却无法缓解隐忍许久的渴求。
远远不够。
想要插进去让妹妹那张可爱的脸蛋哭得更加可怜,让精心呵护的细软身躯颤抖着被迫达到高潮,想要让她……跟自己一同堕入无边境狱。
雪抚低喘着轻念熟悉的名字,喉结不住滚动,心口的蝶蛊渗着血气,带来剜心的苦楚。
理智在告诫他不可以如此悖逆纲常,不可逾越界限。可那些汹涌的情感早已脱离掌控,让他痛不欲生。
多么不堪,多么卑劣。
她是妹妹,是由自己呵护着一手带大的亲人。
可本该真挚的亲情早已在日复一日的相处中,不知何时变质发酵。
他本该像所有寻常兄长那样,在蝶娘及笄后任其自由。但雪抚无法接受失去她,更无法容忍她的世界里出现另一个和自己同样重要的存在。
“哥哥终归是要放开妹妹的手……”
书里的话刺痛着他的神经,温润出尘的外表下是再也克制不住的晦暗而汹涌的欲望。
哥哥永远都是哥哥。
——但若是以另一种身份,陪她一生呢?
这个罔顾人伦的念头如同野火燎原,瞬间吞噬了他最后的挣扎。
雪抚轻笑着,脑海中满是妹妹躺在怀里脸红失神的狼狈模样,亵衣包裹的肉物在长久不断地重重摩擦下,终于弹跳着到了更深的极限。
情之何起,己不渡难。
既然证明了这份扭曲的爱意无法消磨,那不如任由蔓延成长。
就算后面恨他也无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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