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磕磕巴巴讲完了白雪公主的故事,小胖子用三十六度的嘴吐出零下的话
“好蠢。”
“正常人为什么会觉得白雪公主会和王子幸福的生活在一起呢?你这样子放出去,真的能活下来吗?”
“你认字吗?”
“孤好像问了句废话。”
胖崽子自顾自的嘟囔,把她贬的一无是处。
说她蠢,说她文盲,说她不懂礼,姜良听的脸黑,还只能点头哈腰
“您说的都对。”
小太子话一停:“好歹有点进步,但是丝苗姑姑没教你,骂人不要太上脸吗?”
“你笑的好假,心里肯定在骂孤。”
姜良:“……”
她就说直觉是对的!这就是个黑心的小胖子!
祁元祚嘲笑两声:“你在骂孤胖。”
姜良心一提,他怎么知道?
“你心里的话都写脸上了。”
祁元祚看了看自己的手窝窝,他可以容忍别人说他丑,因为这证明对方眼瞎心盲,但不能容忍对方说他胖。
“孤今天有一百张大字没写,罚你帮孤作课业,写不完,没肉吃。”
姜良看着小太子始终为零的喜爱值,呵呵两声,小胖子!
怪不得叫豚儿,不就是猪仔儿么。
她有证据,小太子就是想折腾她。
碰笔之前要她洗手洗脸,还得用冷水。
美其名曰:
“洗洗你脑子里的蠢劲儿。”
写字时不允许坐下。
“这是孤的宝座,你坐了就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姜良没用过毛笔,拿笔的姿势不对,祁元祚拎着戒尺,敲敲打打纠正她的动作。
“悬腕不是让你提腕,你的胳膊肘子僵的死了一样,比棺材板都硬,你是写字的还是上吊的?”
姜良算是领教了小太子的毒舌,这要是舔一口,得毒死一头牛!
祁元祚坐桌子上翘着二郎腿,扭着身子看姜良写字。
戒尺点着书上两字问:“知道它念什么吗?”
楷书与后世有些相像,姜良认得大概,她知道,但她不该知道。
“中庸。”
祁元祚点着那两个字:“这二字叫中庸。”
“要识中庸义,中庸乃是庸。”
祁元祚缓慢的念出这两句。
姜良懵逼的回看,啥子意思?
小太子一副孺子不可教也的样子
“你自己慢慢领悟吧,一百遍哦。”
“写完了把孤的书房擦一遍。”
刚才祁元祚念的是出自宋代李公明《中庸》全诗是:
要识中庸义,中庸乃是庸。
不须求胜解,只此是奇功。
卓卓孤峰上,明明百草中。
若将声色舍,声色却盲聋。
是这个世界,不该出现的诗。
这很险,但祁元祚八成把握姜良不知道这首诗。
毕竟现代四书全完读的人有多少?
这首诗并不出名。
知道了也没关系,按住杀了就是。
以姜良的作风和刚才反应可判断,她在现代应该是个普通的上班人。
她的心性与被压榨的打工牛马非常契合,姜良在他身边就像在现代给人打工一样。
表面您说的对,心里p。
乖顺是一时的,反抗是永远的。
性格是永不屈服的,反pua是刻在骨子里的。
再加一条,有所依仗的‘赌狗’。
她依仗的是她身上的系统,若是有一日她抽出了足够自保的力量,绝对不会甘心屈居人下。
“之前的灵泉水应该耗光了她的喜爱值,一顿板子挨下去,估计也不剩什么了。”
祁元祚估摸了一下时间,嗯,下次收获日,半月到一月之间。
“88别忘了提醒孤,上天保佑,让孤抽个好的奖励。”
这话俨然把姜良当成了许愿机。
88无语:“希望您不会翻车。”
书房里,小太子一走姜良就松懈了,她在书架旁转悠。
看着一本本泛黄的书籍,再想自己接触的字迹清晰,书页白净的书,一时感慨,古代就是落后。
她抽了一本翻开,发现书里密密麻麻挤着字,一个不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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