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柏深长腿动了动,抵在桌腿,“很正常。”
孟今夕信也不信,主要季柏深性格在那,再者,她实在想不出他跟早仪怎么会有接触,莫非采访采出感情了?
不由确认,“柏深哥,你说真的?”
问完,她又看向孟贺年,孟贺年倒不是不给回应,而是无语住了。
一直没吭声,当背景墙的谈佑默默替自家堂哥抹了把汗,内忧还没解决,又多了外患。
“疯了!”段凛咬牙切齿,伸手点了点,“我看你是疯了!”
指头一转,笔直扫向孟贺年,“还有你!”
孟今夕当即提出抗议,“段凛哥,你骂孟贺年做什么啊?”
在之前,段凛一直以为今夕喊孟贺年是没大没小的表现,这丫头身体不好,从小娇生惯养,宠着长大,别说喊名字,就算喊孟贺年弟弟他也不惊讶。
但今天起,不得不多想了,看来今夕这姑娘也不正常。
自上而下扫了她两眼,最后化为一声长叹。
孟今夕:???
奇奇怪怪怎么回事?
不行,她这个人求知欲强。
绕过长条桌挪到他附近,“你叹什么气?”
段凛哥没回答她,但有眼神接触,对视间,他打量她的眼神逐渐复杂,她一头雾水,且不明所以,“干嘛这么看我?”
段凛不想说,糟心的很,身边笼统就这么几个发小,两个禽兽,一个正在往禽兽路上靠拢,准备当小三。
话不由心,“看你懂事。”
摆了摆手,“一边玩去,我这会儿正烦。”
孟今夕:“……”
季柏深烟瘾犯了,压了压指骨没压下,拿着烟和火机去了庭院另一边。
深秋,景色萧条,处处昏黄。
视线一错,瞥到谈昭京身影。
差不多同一时间,谈昭京也注意到他,四目相对,都觉得对方扎眼。
人一旦陷入情爱,是不是都会变得弱智?
林早仪手心已经起了潮,晃了晃,“能松吗?流汗了。”
谈昭京改握手腕,将她的掌心往衣服上蹭了几下,“现在好了。”
林早仪:“……”
还没来得及无语,谈昭京忽而停下步子,她被迫跟着停下,就见他长臂落在她腰处,本能去掰,无果,这人手臂像烙铁,不见一点松。
真不怪她不能好好说话,而是这人老莫名其妙。
“你又怎么了!”
他弯下脖颈,“季柏深正看着我们。”
她没懂,“然后呢?”
谈昭京的唇又贴近一寸,呼吸薄薄一层,热着她皮肤,“我吃醋了。”
音色低醇,像在枕边耳语,撩得心口酥酥麻麻。
林早仪只让自己心软了两秒,她板起脸,五指捏成拳头抵在他胸口,“吃呗,当饭吃。”
谈昭京:“……”
这张小嘴就知道对付他。
圈在她身上力道紧了两分,不会让她不舒服,但挣扎不出,“恐怕得让帮个忙。”
林早仪眼皮一跳,“你要干嘛……”
就听到他说:“宝贝,抱歉。”
突然喊宝贝,又是道歉,早仪眼里立即有了防备,可无用,他贴得紧,根本就无法挣脱。
眼前阴影覆盖,下刻,唇相碰。
林早仪偏头去躲,不及他追上的速度,她含糊出声,“谈昭京,你…你别不要脸…”
以为这话起到了作用,他停下,结果来了句:“不要了。”
再次覆上,咽下她所有的破碎喃音。
空气在辗转中变得稀薄,林早仪无意识扯着他腰间的衬衫,指骨掐得泛白,可也只能任由纠缠。
是不得已吗?
林早仪脑子晕乎乎地想,好像不全是。
她骗不了自己,对他,无论心理还是身体,都毫无抵抗。
周围静悄悄地,除了齿唇勾缠声,剩下的便是树叶被风吹卷起发出的沙沙声。
不知道多久,恼人的气息终于离开,林早仪也得了自由,大口呼吸着,心脏也跳得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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