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他,砚霖那小子取了个文质彬彬的名字,性子却和他父亲一样,咋咋呼呼的,就是个混世魔王,脾气大着呢。改日我与他说说,你送件有心意的礼物就行了,这儿子是亲人,弟弟也是亲人。”
齐晖王道:“是,父皇。”
圣上露出了了疲惫的神色,让还想说话的齐晖王止住了嘴,“父皇,儿子要回去练字。”
“去吧。”
齐晖王离开两仪殿没多久,却见到了宋太师和薛中书令。
齐晖王还未出宫,和他们俩自然也说不上话。
不过随着他得圣上恩宠,许多人便想着法子的来倒向他,由此齐晖王便知晓许多朝堂之上的事情。
齐晖王学的也很认真,为自己出宫入朝做准备。
他还知道这两位大人俱是不站队的人,只忠心于父皇。
齐晖王虽明白自己一个母族不强盛,自己也没显出才能的皇子,不会引得两位大人支持自己,但心里还是有那么一点幻想。
总觉得自己与他人不同。
可在见到两位大人反应平平,将他视为普通皇子,还是让齐晖王不觉气恼。
不过是父皇的两个臣子,凭什么敢这样对他。
齐晖王忍着气离开了这里,作为身边的第一太监最懂齐晖王是怎么想的。
到了无人的地方,梁忠就忿忿不平道:“宋大人和薛大人实在是太嚣张了,您是圣上最疼爱的儿子,他们居然如此不给您脸面。”
齐晖王没有说话,但也没阻止梁忠继续说下去。
“主子,您说这两位大人来找圣上做什么,是不是为了大选的事情?”梁忠小心翼翼道。
齐晖王愣了一下,“或许他们是求父皇不要让他们的女儿参加大选。”
梁忠先是惊讶,后又不屑道:“他们不过是臣子,圣上让他们的女儿参加大选,是给他们脸面,再说,您得圣上疼爱,多少女子想嫁您,他们居然还不愿意。”
他说的像是自己也是宫中贵人似的。
齐晖王面露沉思,他在想,如果这次是给武烈王和永明王选妻,他们会不会愿意?
风声 李府。 府中事务……
李府。
府中事务一切照旧, 除了李凌川在府中的时间多了起来。
不过因他不是嫡长孙,丁忧对他并没有那么苛刻。
但为了不让政敌抓住把柄,李凌川这些天还是老老实实待在家中。
下人也知晓如今是什么情况, 一个个都老实的很, 尤其是董玉婷拿回中馈之后,挑了几个典型杀鸡儆猴,狠罚了一顿,扔去了庄子上。
下人最是敏感, 这几天上工时, 都不敢闲谈了。
丁忧期间, 府中不能有喜事, 禁三月酒肉,董玉婷又查了府上账本, 发觉亏空不少,借机缩短府中开销, 像夫人额外点菜, 已经是不许了,想要点菜,就自己拿银子过来。
春月气冲冲进来, 抱着绣房才织的新衣,因为董玉婷发话缩短开支,每年四季本来要做两套衣服,改为做一套。
秋荷瞧见了, 用眼神瞪了她一眼,“夫人的夏衣做好了?”
她走过去,拿过这身衣服,像是以往在衣服上绣的金线、南珠通通没用, 完全符合董玉婷的清减要求。
春月这意识到自己还拿着夫人的衣服,连忙拿起来看了一眼,还好没弄坏。
秋荷心事重重,春月这样毛躁,难怪比不上冬枝。
从丹州回来之后,冬枝是越发得夫人的脸了。
“姐姐,我错了,你别告诉夫人。”春月小声道。
秋荷心里想着事,没听到她这句话,春月又说了一遍。
“秋荷姐姐,你怎么了,你最近好像不高兴。”
除了春月行事毛躁,还有家里的事也让秋荷烦心。
家里自小给她订了娃娃亲,就等她出府成亲,按照她的打算,左右不过今年的事,谁知道这当口,老爷要丁忧。
秋荷就只能一拖再拖,前不久娘又来找她,让她回家成亲,秋荷说至少得等到后年,遭来一顿训斥。
可本朝律法:丧忧期间,主忧仆同。
她怎么能给老爷夫人惹麻烦?
秋荷在府里这么多年,还是夫人身边的头号大丫鬟,哪个人不奉承着她,被她娘还当成孩子般教训,当下便拉了脸,拿出在府里帮夫人管教下人的气势,一下子就把她娘给唬住了。
“那爹娘要我怎么做?老爷如今在丁忧,难不成还让我去成亲不成?这不是给老爷夫人找麻烦吗?若是让别人知道了,拿我说事是小,就怕借此攀扯老爷夫人,到时我连去庄上当个小管事都不成,你们也过不成这样的好日子了。”
半是说清半是威胁的话让她娘答应她,回去跟男方说明,可自那之后,秋荷就频频回想起这些话,和她说话时的态度,她有些后悔说那些话了。
毕竟她娘也是为了她好,她已经是个老姑娘了,她娘担心她嫁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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