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和高灿。”
徐懋宁看程澜一眼,留意到她没再喊‘高煜哥’了。
从‘高叔叔’到‘高煜哥’,现在是直呼其名了么?
他也不是傻的,不会一点也察觉不到高煜哥对澜澜的特殊。
两年多的通信,这能只当她是小妹妹?
他可不会像林小叔一样觉得只是程澜写了信去,然后高煜就回信。
一来一去的,两个人越来越熟练,成为无话不谈的笔友。
双方互相打了招呼这就算认识了。都是大院子弟嘛,一类人,能处。
林琅关切的看着徐懋宁,“你还是赶紧再休养、休养。”
徐懋宁对她笑道:“没事的,也没那么娇气。”
程澜玩笑道:“那照这么说咱们队伍里还少了老人和孕妇啊。”
林琅道:“那些恢复工作的老人如今都在抓紧离休前的时间工作,不会跟我们出去玩的。至于孕妇,那就更不可能了。现在的孕妇大多数都养得非常得好。也就乡下有些地方恐怕大着肚子还在田里干活。凑不齐的!”
又过了一天,邱鑫泉、王维汉、康广峰才带着林墨、肖晚、程杳、孟家成四个小的赶来汇合。
程澜道:“你们三个还挺厉害啊,还真的把他们四个妥妥当当的带来了。”
邱鑫泉道:“快别提了。第一个晚上林墨在火车上起夜回来,睡到隔壁的空床位上去了。他倒是睡得挺好,差点没让我们找疯掉。当时我睡到后半夜也去起夜,在他的下铺坐着穿鞋。感觉被子瘪瘪的,就伸手摸了一下。结果被窝都没什么热气了。赶紧把王维汉和旁边一个床位的康广峰摸索着喊起来。半夜三更的啊,又不能大声喊。那人都睡在自己被窝里,又不能去揭开来看看。只能跟游魂一样小声的喊他的名字。结果他睡着了,没听到。”
林琅看看不好意思的林墨,“后来怎么找到的?”
王维汉道:“后来我们冷静下来,猜他可能是睡错床位了。而且应该睡得不远,就在附近的床位。回忆了一下,好像之前刚入夜隔壁床位有人下了车。过去一看,果然是这小子。睡得香着呢!”
王维汉现在说起那场夜半惊魂都还心有余悸。
林墨单独跟着程澜一次、二次出远门都没出过纰漏。
要是在他们手上丢了,怎么跟林爷爷、林大伯交代?
那晚他们三个大的发现丢了一个林墨,赶紧跟摸西瓜一样确认了另外三个小的都在床位上。
留下康广峰看着,他和邱鑫泉则在车厢里找着不见了的林墨。
当时没找到人,生怕是被半夜下车的人给弄走了。
那不说现在有人贩子专偷男孩儿么。
虽然一般不会偷十岁以上的。
还好,他们冷静下来,猜测林墨应该是睡错了床位。有惊无险的把臭小子找回来了。
现在把人交到程澜和林琅手上,三个人都松了口气。
不用担主要责任了啊。
当然,接下来一段时日还得帮忙照看着。到时候九个大的对四个小的就要轻松些了。
当晚休整了一下,第二天他们就坐车到了山脚,上了革命圣地井冈山。
所有人身上都只背了水壶和干粮,行李被寄放在了山下小旅馆。
他们晚上还回来住的。
这一路要走过的地方,林琅在学校的时候就已经发动同学、同学的同学,找到当地人把沿途打尖、住店的地方拟了个大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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